,炭火烧得极旺。苏月禾被安置在暖榻上,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。大夫施针用药,总算稳住了她冰冷的气息,只是人依旧昏迷,脸色苍白得吓人,仿佛一碰就会碎的琉璃。 而韩牧野的情况更为凶险。他躺在另一张软榻上,左肩上那柄狰狞的峨眉刺已被小心取出,但伤口深可见骨,边缘黑,显然淬了毒。更要命的是,胸口的旧伤在强行催动内力和落水受寒的双重刺激下,彻底崩裂!内腑遭受重创,气息微弱如游丝,嘴角不断有暗红的血沫溢出。 “旧伤叠新伤,这寒毒再次入肺腑,心脉受损……这……这……” 须皆白的药瞎子诊完脉,脸色凝重得几乎滴出水来,对着苏明远连连摇头,“韩小子这是……油尽灯枯之象啊!若非一股极强的意志吊着……恐怕……唉!” 苏明远身体晃了晃,死死抓住椅背才没倒下,声音颤抖:“师弟!你想...